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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顿时肚里泛酸
 满室飘香的寝殿内,半老徐娘的万贵妃着一双立的雪罩着一层薄纱,松散的套着条石榴红的里,瘫在榻上,兴致的看着卧榻上绵悱恻的两个男人。

 渐渐有些意,对着听话的侍女勾了勾手,侍女乖巧的捧起一只尺寸娇小的玉势,跪爬到贵妃身前,抬起贵妃并拢的腿,对着开了档的漉漉的所在,慢慢送了进去。

 万贵妃满意的哼了哼…挥退侍者,夹着玉势慢悠悠挪到卧榻边,搂住沉而早衰的男人,托起一只送进男人嘴里,哀求道:“陛下给贞儿一个孩子吧,有了孩子,贞儿便能再哺育陛下了。”

 皇帝叼住眼前那只,收紧后夹了夹身后卖力伺候自己的伴当,一手扶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摸索着顶在万贞儿口,迷糊糊的仿若又回到当年无依无靠埋首在万贞儿怀里被她保护的日子。

 万贞儿体贴的伸手抠出玉势,引着皇帝的进自己体内,将皇帝的头按在自己双间,摸着皇帝的后脑勺安抚道:“贞儿在这里,贞儿会一直陪着你。”

 皇帝身后的伴当…总领太监汪直对此见怪不怪,一手握紧皇帝的,一手托住皇帝的卵蛋,加速立,不停的刺皇帝后里那个感的腺体,皇帝舒的忘却自我,前后两处都被人好生伺候着。

 不管不顾的就将珍贵的龙精通通播撒在万贞儿的体内。汪直抱着皇帝离开卧榻,下体却依然执着的嵌在皇帝体内。

 万贞儿嫉妒的看了眼宛如连体婴儿的两人,收紧下体,过一只玉枕垫在股下,抬起口,不肯让龙外溢,焦急的看着门外。

 贴身女官领着个白面无须的青年进来,万贞儿不等他行礼便招他上前,侍女熟练的剥去青年的衣衫,替着用手将青年股间仅存的一只白皙长的充血鼓起。

 青年爬上卧榻,扶着自己仅能起的进满是龙道里,对着万贞儿请了请罪,有力的将仅道中间的白浊往里顶弄。

 壮有力的直将龙顶进子口,才停下,用自己堵住出口,为利益熏心的万贵妃增加怀孕的可能。

 皇帝此刻却又开始享受新一轮的爱,扭头吻了吻自己最爱的汪伴伴,扯着侍女的头发将侍女按在自己的下体,迫侍女用口服侍自己。

 浓郁的石楠花香与掩饰不去的腥臭味将满室香气污浊,大昌帝国最尊贵的皇宫里,却在上演一出出最为羞画卷。

 傍晚,传了最后一通膳,汪直哄着皇帝吃下些许吃食,将皇帝抱进里间拔步里休憩。

 万贵妃亲手将特意为自己打造的银进体内断绝龙溢出的可能,强要青年陪自己用了膳,又将青年逗的面红耳赤,才放过青年,身回到榻静心安睡。

 贴身女官对着青年略行了行礼,恭敬道:“今劳烦杨督工了。奴婢送您出去。”杨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跟着女官离开富贵的宫苑,道了别,径直往宫门去,踩着小阉奴的背踏上马车。

 忠心的管家贴上来为杨青解开披风,汇报道:“老爷,庆王爷今又与一干勋贵去了花满楼,今晚怕是回不了王府了。

 您是去花满楼见他,还是回府里等着?”杨清没好气的斜了眼管家,尽管他从22世纪最为开放的年代魂穿而来,却依旧仍然不能接受这个世界荒谬无度的生活,这个世界里。

 他本是上任承恩公的独子,却在新帝继位,姑母病逝后,被新帝寻了由头,拉进内庭,阉去一双卵蛋,成了无法生育后代的太监。

 新帝未登位前他就早早与庆王暗度陈仓私定终身,本以为做个闲散纨绔子弟与庆王媾和一辈子就罢了。

 临到姑母去世,却被新帝所害,而他也不知道新帝到底有何打算,将他们杨家断子绝孙后,因着他还有一长而天赋异禀的,便招进内庭,封了个最低等的掌事,上了秘药将那将养着。

 到万贵妃宫里做人,杨清也不是个心善的主,心知皇帝心智不成,一心只扑在伴当汪直和万贵妃身上,便起了异心,一面装作不通人事的伺候万贞儿,一面却向汪直投了投名状,不足半年便捞了个督工的闲职。

 将祖宅赎买回来,却又在庆王府边上买了座小院日常居住,本想与庆王再续旧情,可庆王却始终不肯再见他,只讥讽他是个无能的太监,与勋贵连烟花柳巷。

 杨清握了握拳,一双凤目直勾勾盯着管家,吩咐道:“去花满楼,近来总有举子不安于行的通报,本督工可得好好查探。”

 一行人疾驰到花满楼,亮出东厂的牌,问清了举子在的房间便冲进去拿人,杨清对着手下吩咐一二,便抬脚踏进庆王的包房,帐,顿时就给庆王气乐了。

 花满楼只有女,庆王却不能对女人道,此刻衣衫褴褛,一手用一自己,一手扶着那短小的抵着女粉松弛的口蹭弄,却不懂从哪进去,杨清解开暴剥去拽曳和里衣,出庆王体内的铜势。

 就着大张的口捅了进去,一手却按住女的小腹,掐着庆王的下巴,怒气冲冲的道:“王爷既然不懂如何艹子,奴婢便来好好教教王爷,这是子的花口,从这松垮的口里进去,这子便会如黄鹂般,叫上一整晚。”

 边说边往庆王感里,直的庆王眼泪汪汪,快冲击大脑,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嗯…你这个死太监,嗯哼…你放开本王啊…死,啊…死,太监哼。”

 杨清虽已接受自己的太监身份,却听不得曾经最爱的人点破这事,动作起来越发鲁,掐住庆王的,抵在口,冷冷的回应:“奴婢虽是个太监,却能艹的王爷皮酥糜,王爷可能将这子艹出水花来?”

 庆王感受到下体那股黏腻的触感,想到过去所见的太监宫女对食的场面,顿时肚里泛酸,毫不忍耐的将一肚酒尽数吐在女身上,女呆愣着看着自己一身污浊。

 未等她反应过来,杨清已伸手抱起庆王,拿披风将庆王裹起,自己仔细穿戴好衣衫,留下一袋金叶子,对女抱歉道:“今是庆王对小娘子无礼了。

 这袋金叶充作赔罪礼仪还请小娘子不要怪罪。”说罢抱着浑身赤只裹在披风里的庆王返回马车,慢悠悠的往小院去,待庆王被马车摇回神,却又不老实的开始挣扎,杨清实在烦了。  m.DD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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