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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笞臋二十
 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模样,当众被痛笞。

 那肥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舞一样,裆都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上猛瞅,一股狠眼前这美望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脯就说:“我们也能作证!

 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上呢,哥俩真是惭愧啊!”

 老爷一听,重重一拍惊堂木,看着小娃喝道:“你们三人先退下。犯妇,现在三个人证齐全,你还有何话说?本官也累了,断案人证物证口供只要三全齐二就可定罪,你给本官把所有姘头从实招来,还不快招!”

 小妇看着自己家三个下人竟然集体反水当人证,还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心里正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现在听大老爷虽然说得严厉,暗里确是在提点自己只有人证,缺少物证之下,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不能定罪。大老爷好人啊…这是在偏帮自己呢,看来自己确实把大老爷哄开心了。

 这人证可能也是李三找来的,想帮兄弟陈木匠出口气,给自己治个重罪。哼…你小小捕头算什么,本主子把大老爷哄开心,等后爬上大老爷的,看我不整死你。得,还没罪呢,这都想好后面报复的事情了。

 “大老爷,奴奴真心冤枉难招啊…这几个下人存心不良污蔑奴奴,老爷明察啊!”“这人证作假证也是有,但按照国法断案的规矩,这案子一立,人证齐全,没有物证。

 就要对疑犯当堂刑讯供,拷问口供,你想清楚了?”其实大老爷手上已经有了物证,是几个捕快连夜从小娃几个夫家里搜出的麻的情书,这手段又是擒故纵,等小妇入套,就用问口供的借口可以毫无顾忌的狠笞这娃的股。

 小娃还高兴老爷真为自己着想呢,但想着刚才皮带笞的痛,万一这刑讯供比那皮带更疼,自己可忍不住。

 一时又有点犹豫,小声嘀咕了一下:“刑讯不会又是那皮带笞吧…”旁边一个最年轻相貌和善的衙役站的近听到了,低声音告诉她:“放心,刑讯供又不是处刑,疼不到哪去,打的久了看你不招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就是引娃入套的托儿,小妇看这衙役年轻面善,又眯眯的瞅着自己的肥儿,也就十分的信了,男人嘛,见起意喽。

 心下大定,打定主意熬过供,还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样子,应声:“小女子确实冤枉难招,愿意受这刑讯供,证明自己清白,奴奴听凭老爷做主。”

 “好!这刑讯供之事老爷我就不管了,张头儿你全权负责,你可得严格按照本县刑讯程来,不要出了差池。”

 终于入套了,这下小娃的大苦头要来了。老爷往椅背上一靠,等着看一出娃雌伏熬重笞,疼痛难忍终招供的大戏。底下人群也知道大概重头戏来了,都安静了下来。

 张班头走到大堂正中娃面前,大声宣布:“犯妇王氏,今断其,败坏家门重罪,人证齐全,按照国法,应当堂对犯妇刑讯供,立即执行!”

 宣布完官方辞令,低头看看王氏,按照规矩解释这刑讯的过程:“平安县刑讯供对妇人是以讯杖笞,两人掌刑,一人唱数。

 第一轮二十杖,如果不招,下轮加杖二十,每轮杖中途犯妇堵嘴。刑讯过程由老爷决定是否中止,中止刑讯立即撤案,你听明白了吗?”

 “奴奴明白了,谢谢张家哥哥…”一听又要笞股,而且这规矩听着不知道哪里不对,小娃不有点担心。

 但想到刚才那年轻衙役说打的不重,再加上大老爷护着自己,到时候没几下就停了,又能罪,小娃又高兴起来。

 她哪里知道这平安县还没有中止刑讯的先例,大部分犯妇挨上两轮杖也就招了,最多的有几个练过武艺走江湖的烈女也就挨过三轮就痛不可当,第三轮杖六十后就哭着喊着招供。“来人啊…上刑!”

 张头儿讲完了,一声招呼就见到两个瘦的中年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一人提着一黑黝黝五尺长的刑具走到了王氏那血红股的两侧站定。这两个汉子人长得瘦,但满脸煞气,穿的不是衙役服,倒是牢头的打扮。

 手里那物件吧,长倒是长,但只有铜钱眼儿那么,说是子太细,说是藤条又了,看着很硬但又有点弹,提着还往下弯,说明很沉。这人这刑具都透着古怪。

 堂下连一些老江湖都没见过,纷纷问起:“这俩谁啊?这子不是子,藤条不是藤条,没见过啊…”

 倒是李三悄悄走到了张头儿身边,嘀咕了几句。“我说张头儿你行啊…把这死牢里专门供江洋大盗的方老大方老二都请来笞这小娃了…等下。那两子不是极乐杖嘛?”

 “恩,前几天正好李老给堂上添了两,还没用过呢,今天就让这小妇的股尝尝极乐销魂的滋味…”“这…这可是上次惩极刑用的刑具啊…能用吗?不会把这小妇打出事来吧?”

 “李老说他弄出了一个效果更好的。这里有方家双煞镇着呢出不了事,这疼嘛…嘿嘿…”两人刚说完。

 就见方家兄弟双脚不丁不八,站在小妇肥股两边,两极乐杖都搁在小妇最肥的峰上,就这么放着都陷进软里一寸多。前面唱数的衙役拿着一个最大号的堵嘴麻球,正准备找水浸一下。

 就看见李三指了指小娃下身木板上那一摊儿,悄悄一竖大拇指,拿起麻球儿,正好给小娃尝尝自己儿。

 王氏正撅着肥股准备熬刑呢,这股上搁着两极乐杖,沉的都陷进里,有点担心这么重的讯不知道笞起来疼不疼,浑不知道这哪里是正常刑讯用的水火

 而是之前那极刑专用的极乐杖。还在想着,就见一个有自己半边脸蛋大的麻球递到了樱桃小嘴边,一股气就薰了过来,这公堂上除了自己刚才被笞股到失,其他哪有儿。小嘴喊了一声“不要!”

 就抿得紧紧的不跟张嘴,那衙役怒了,大手狠捏住小娃的脸蛋儿,让她把嘴张大,为了折腾这娃,这选的最大号堵嘴麻球也太大了,衙役一点一点狠狠进那红的小嘴里。小娃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呜直叫唤,等全进去后,两边脸蛋儿鼓出来老高。

 那浸了的麻球一入嘴,一股味就直往喉咙里钻,难受得小娃直皱眉头,还没开笞股呢,就眼含泪花。

 看着倒像是一个美貌小娘们因为要被笞股嘟着嘴发矫。一切准备妥当了,唱数的衙役喊道:“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供,笞二十,行刑!”

 只见站在左边的方老大把极乐杖高举过头,“噼”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几近半圆,凶狠的在小妇那血红得有点透明的峰上,杖头入几乎有五寸,把这肥厚的出奇的得扁扁的,被推挤到两边的血红狂摇,“啪”一声闷响,“一!”

 原来这刑讯杖一下就是一下。这么狠的一杖,按这小‮子婊‬刚才的表现应该叫翻了天,狂撅股。  M.dD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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