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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好学宝宝
 430 好学宝宝

 无忧耷了耷鼻子,“或许是你娘记错了日子。”

 惜了了的脸青了,一路闷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无忧也由着他发小脾气,不理不问。

 回到家中,无忧自行去沐浴更衣。

 千千见惜了了一个人闷闷不乐在坐在院子里,大眼一转,约莫也猜到了原因,拉了凳子挨他身边坐下,“那书…”

 她不提书还好,一提,惜了了就竖了眉头,千千忙道:“买那书的时候,有点问题,本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追了我七条街,不给我机会说话。其实你当初听了我的,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惜了了眉头落下来一些,“什么问题?”

 “那书…反了。”

 “反了?”

 “就是男当女,女当男。”

 惜了了懵懵不知什么意思。

 千千觉得跟个美人谈这样的话题,实在辛苦 ,但看着他苦闷,更觉得辛苦,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就是女人喜欢男人强些。”

 惜了了恍然大悟,脸上飞红一片。

 千千又去灌了两壶酒,给他,把他往无忧房里推。

 心想二人都喝上一些,无忧酒量不行,两杯下肚,人就迷糊,少了戒备,而惜了了壮了胆,天雷勾地火,没准这事就成了。

 惜了了进屋,见无忧还没沐浴出来,坐在桌边,想着千千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从来不曾做过,免不得紧张。

 就着壶嘴,喝了两口酒,觉得好过些,便又喝上两口。

 不知不觉中,一个人把两壶酒都喝光了,目光离,看什么都转。

 或许真是酒能壮胆,等无忧从浴间出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踢上门就去剥她的衣裳。

 无忧扫了桌上酒壶一眼,摸摸他的脑门,“真发了?”

 惜了了瞪她,是她说的,这事在于敢不敢,而不是会不会,他现在敢了,她却又来笑话他,拍开她的手,接着去扯她的衣襟。

 无忧虽然知道他是四魂之一,但他在她眼中,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实在起不这心思。

 见他动真格的,不敢再逗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打住,打住,你还小,再过两年。”

 被扯散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惜了了望着她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喉间微哽,少年的懵动再难忍耐,抓她的手腕,扯离自己肩膀,身体向前,覆向她,低头咬向她肩膀上似雪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她身上传来的幽幽甜香,更是魂神漾,口中闷哼,“我不小了,宫中皇子十五岁就得宠幸宫女,表示成人,从此可以涉政,我都十六了。”

 “十六太小。”无忧又开始要推他。

 他将她的手牢牢抓住,不容她挣出,象猫儿一样趴在她肩膀上,蹭了一阵,在她肩膀、脖子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

 无忧被他咬得又痛又,想把他直接摞倒在地上,又怕伤到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了了身子往下一沉,肌肤上的咬痛瞬间中止,无忧扭头看去,却见惜了了竟醉在了她肩膀上, 沉沉睡去。

 一时间哭笑不得,连抱带拖地将他丢***,刚给他盖上被子,听见窗外传来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无忧心生警惕,放下帐,从另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跃了出去,闪身树后,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向窗边挨近,凑脸向屋里望去。

 她微微侧脸,无忧看清来人,竟是绿鄂。

 乘她再次往屋里张望之际,闪身到她身后,一拍她的肩膀,“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敢来这里。”

 绿鄂陡然一惊,回头看清是她,松了口气,想着方才候前头,看着金铃夫妇出的门,心又宽了些,冷笑道:“可怜有人为一个无心的女人丢了一魂,又一魂,那女人却将人家的恩情抛之脑后,只顾自己风快活。”

 无忧心里微微一动,表面上却笑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绿鄂不见宁墨,有些失望,但同时又有些庆幸,“我想给你看点东西,不知你敢不敢看。”

 无忧笑了,“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看的东西。”她明知绿鄂不会安好心,但她敢来,必有原因。

 绿鄂转身,“既然敢看,就跟我来。”

 无忧不动,“在这里看不行?”

 绿鄂冷哼,“你是想等金铃回来杀我?”

 无忧往窗里睨了一眼,见幔轻动,知道了了刚才只是一时酒意上来,他从小试毒,对各种‮物药‬都有免疫力,对酒也是,就是醉,也醉不了多一会儿,转眼便会醒来,这地方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想去哪儿?”

 “走得远了,你也不肯跟我去,不如就在前头林子里。”

 无忧一把将她拽住,“你别玩花样。”

 “如果怕,你可以不来。”绿鄂一脸傲慢。

 无忧冷哼一声,摔掉她的手,转身向前头林子而去。

 这些天金铃夫妇一直在找绿鄂的下落,前头林子,更是不知翻过多少遍,绿鄂不可能有时间在林子里做下手脚。

 绿鄂被宁墨废了功夫,体力较寻常人,还要弱些,上次逃脱,不过是借着平时看的地势,出了屋后,制造了跑远的假象,绕回来躲在土坑里,等金铃夫妇追远,才从反方向逃走。

 她在林子里寻了个地势高些的地方坐下,从这里可以观察到四面八方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林子,她定能先行发现,事先逃走。

 无忧抱着手臂在她身前的青林上靠了,“给我看什么?”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诡笑,“我的记忆,关于你的大恩人的记忆。”

 无忧笑了,“一个人的记忆怎么能想给人看,就给人看?”

 绿鄂眼角浮起一抹不屑,“你凡胎俗胎,当然不能。”

 无忧略略心惊,难道绿鄂也不是凡间的人,如同千千?笑笑道:“不知绿鄂姑娘是哪路神仙。”

 绿鄂脸色微变,“哪来这么多废话,我时间不多,能看多少是你的造化。”

 无忧也隐隐觉得自己欠着一个人的,虽然对绿鄂的话,并不相信,但只要能有机会,都不会放过,“我确实没这么多时间与你胡扯,有快放。”

 绿鄂每次对着无忧,都能被她气得半死,加上怕金铃回来,不再耽搁,拨下头上钗子,在掌心上划过,钗尖过处,便是一道划痕,鲜血自凹陷处快速涌出。

 她把钗子了回去,双手相握,念了一咒,蓦然将手上扬,血珠散开,化成一道小小和血幕。

 上头走马观光地浮起许多幻影。

 血幕虽小,却足够看清上头的人。

 里头凤止正拿着支针管,往宁墨手腕静脉中注一种鲜红的体。

 没一会儿功夫,宁墨本少血少的脸更白如缟纸,不管怎么看,都如同一个死人,再没有一点生气。

 凤止收起剩下的半管鲜红体,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镜头一转,,见凤止出现在一个山之外,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直到深处,却有一线昏暗光亮,他将手按在尽头山壁上的一个手印,山壁滑开,出一个通道。

 他手掌一扬,在宁墨身上布下一成结晶,同他一起进入窄道。

 走了一阵,可以看见许多如丝的物体随意飘浮,叮当脆响随即传来。

 这声音…无忧心里一紧,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灵光一闪,幽夹道。

 魔君曾带她通过这个通道,寻找冥后。

 那时魔君也是在她身上布下这样一层结晶。

 心头如一柄冰刃割过,当年魔君带她通过这个夹道,十分轻松,而凤止则每走一步,身上、脸上的肌肤被夹道中,如同刀刃的劣风割去出一道道的血口子,到得后来,皮带着血珠子被一块块生生扯下。

 无忧想起,曾经听家族中老人说过,冥夹道是除了轮回,唯一可以去任何地域的通道。

 远古的神,怕了轮回之道,在夹道中布下撕魂咒,误入的生物,撕去皮,挫骨成灰,到得最后,便是撕魂裂魄。

 只有渡过九十九天劫的高深修为,才能勉强通过。

 不过能过九十九天劫的,无论仙还是魔,八荒之中,没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所以要去哪里,根本无需走这撕魂裂魄的幽夹道。

 无忧看着在凤止身后不住散去的血沫,心里一阵阵紧,唯恐他一个撑不住,就魂飞魄散在这幽夹道。

 好不容易等凤止和宁墨出得幽夹道,落在一间小屋中。

 那屋子,所有一切,都是她熟悉的,上还躺了个人事不知的她。

 血模糊的凤止,已经虚弱无比,深看了眼上一动不动的无忧,对宁墨道:“时间不多,我一会儿来接你。”

 场景一换,凤止已经回到他冥界的寝宫,一头栽进布药雾弥漫的大药桶,无力地闭上眼,身上烂融融皮在药水中快速愈合。

 等他爬出药桶,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人却仍虚弱得如同一苇草。

 等他重回到那间屋子,宁墨在边转过身,“再这样下去,你撑不住的,一会儿过夹道时,你无需理会我,顾自己便好。”

 凤止嘴角勾起,出一抹不屑,“你不过一个凡人之体,岂能受得夹道里的撕魂咒,进去不消片刻就能灰飞烟灭。”

 宁墨淡道:“就算灰飞烟灭,也无需你为我搭上条命。”

 凤止不以为然,看向睡的无忧,“我不为你,只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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